中秋放假,再读白蕉:他是真正上溯魏晋并得二王萧散风韵一二者

白蕉(1907—1969),上海金山县张堰镇人,本姓何,名法治,名馥,字远香,号旭如。后改名换姓为白蕉。别署云间居士、济庐复生、复翁、仇纸恩墨废寝忘食人等。出身于书香门第,才情横溢,为海上才子,诗书画印皆允称一代。曾任上海中国画院筹委会委员兼秘书室副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会员,上海中国书法篆刻研究会会员,上海中国画院书画师。曾主编《人文月刊》,著有《云间谈艺录》、《济庐诗词稿》、《客去录》、《书法十讲》、《书法学习讲话》等。

白蕉的书法在近些年来大受追捧,气势上已经超越了曾经趾高气扬的沈尹默。因为人们看到,1966年到1976年前后这十年的书法发展中,真正上溯魏晋并得二王萧散风韵一二者其实是白蕉。

那个时代帖派书家很多:沈尹默、邓散木、潘伯鹰、马公愚、叶恭绰、高二适、谢无量、吴玉如,白蕉的地位在当时是处于不高不低的档次上。

谢无量其实是另一位深得魏晋风度者,但是他结合了碑的奇趣,而且远离二王形貌,已经不太“正统”了。寻找那个时代的帖派书家理所当然的是面貌与风韵具得者:既是对于民国以来碑派书家一统天下的打破又是重树帖学旗帜的必备条件之一——让人看看,帖学的精华、书圣的余脉还存。

就好比先朝灭亡了,而你又找到了一个残存的皇太孙,可以远接先朝余绪了。其实如果你曾经认真看过或者是临过二王的帖,你会发现仅仅就技法而言后人都是做了“减法”,将二王许多精妙的技法去掉了,为什么?

因为那么复杂多变的技法还要统一在萧散自然的书风下真是难上加难。所以选择有二:要么选择王书多变的技法而舍弃自然流畅的行笔和洒落的风度,要么简省技法动作但可以得风韵二三。

前者都没有在历史上留下名字,因为他们太蠢;后者大有人在,孙过庭、赵孟頫、白蕉即是。客观地看,白蕉的行草书的确触摸到了二王的神韵,这在历代书法家中也是不多见的,论格调而不是创造他的行草书比元代专学二王的赵孟頫还要高一些。

但问题是:我们复兴帖学为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找回失去很久的晋韵吗?二王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峰吗?显然不是。

白蕉的晋韵仅仅是得到了一部分而已,他是以失掉晋代行草书许多多变的技法为代价的,也是以失掉自己的艺术个性精神为代价的。艺术在于创新,真正发展帖学不是找回、也不是继承而是开拓。

找回、继承是基础,而恰恰白蕉将基础当做目的,虽然成功但小胜中存大败,所以白蕉书法是那个时代有格调无个性的代表人物。终身临摹前辈而为书奴,那临摹神韵该算什么呢?——隐书奴。

但显而易见,同是书奴仅取法于“形”的显书奴是无法比直取神髓的隐书奴高明的,因为它需要精神层面的寻绎。“轻表现,重体验”常常作为保守艺人不思进取的托词,因为它常常会变成“重体验,轻表现”的写字艺术——艺术缺少了表现就等于厚积难发。

其实二王不可以超越,永远也超越不了,历史上任何艺术高峰都是如此,具有不可逾越的特征。我们后人需要做的是“避让”后的“新立”:书风不是在前代书法高峰上的简单叠加,而是寻找另外一块属于自己时代的空地建造新的、前代也同样无法比拟的艺术高峰——历史上历代的艺术高峰只可并存不可互相超越,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是也,你敢说魏晋帖学超过了北朝魏碑这个高峰吗?

艺术的发展不是深入一点的“焦点”透视而是多面建造的“散点”透视。1966年到1976年前后那段书法史帖书有三家合力撑起:沈尹默的“法”、白蕉的“韵”、谢无量的“变”。这是目前还没人能改变的事实。

,二王传承百年内还数白蕉先生,沈老次之。并非贬沈老,是因白蕉先生在右军手札方面所带来的生鲜,比沈老的精熟更令人欣喜。,白蕉是写字天才!画兰也是高水平的。,仅思贤堂三首诗手札,足以压倒 元 明清书家,四百年无人能逾越。,花有百样红,书有多风格。各有风采,因人所爱,不必相互排斥,不要绝对肯定或绝对否定…,世上竟有如此赏心悦目的书法,字体峻秀完美,章法布局得体。唯有拜习!,言之有理,吴玉如也是大师,作者的观点好!白师的的二王遗风审美若与文、人结合那种雅致今天的文人确难比。白师从欧体与王书的结合吾以为当今写欧楷而以为得意者汗颜!今日有的文化人被自我妖化后固无底蕴。时风在变二王书风遗趣说不定与今日之审美不合气!,见仁见智,各有所好。工整端庄被批呆板无神韵,歪歪扭扭被捧灵活多变。无语!,跟主席的字差太多了,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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